程导倒是写过一部短篇小说《人鱼》，作为他唯一小说集里的第一部作品，大概还是有什么特殊意义的，但我觉得这小说和这部超级艺术片《人鱼》应该没什么关系，就像《东亚往事》和《无名》其实也没什么关系了。

小说撕开那些混沌意象和虚无情绪，故事梗概（其实不该这样捋，就像五分钟看完一部电影这种视频也失去观影意义），是一个空虚婚内男人x君用朋友推荐来的年轻姑娘打发时间的故事，另一个人物是在海底世界扮演美人鱼的普通女孩，来赴约会只为一个市内睡觉的地方，不用下班再坐来回五六个小时的公交车回远郊。

看这篇的时候有想起年轻时代的木子美，冬夜去酒吧和男人回家，只是为了蹭空调睡上温暖一觉，不用回那冰冷的大学宿舍。

看了看目前的演员表，这样的x君不适合王一博演，王传君蛮适合的。就算把这个故事性转，相貌平平（这是小说成立的必要条件）的人鱼演员也不适合小王。而且这故事只是发生在北京。

也许程耳会把《鸡》和《第三个x君》也揉进去，这两部里面还有两个X君，第二位生活在上海，第三位足迹踏过五湖四海后自杀去世——就像电影罗曼蒂克消亡史，是把《罗曼蒂克消亡史》《女演员》《童子鸡》三篇小说揉在一起。

甚至人鱼还可能会包括《皮囊的诗篇》，这个故事发生在日本。程导带最大牌的耳男郎贾樟柯去日本拍《不浪漫》的时候，还可以顺带先取下景……

说回来，但无论上面哪一篇，都有着混沌消沉甚至暗黑压抑的内核。

或者吧，程耳会重新创作，人鱼是全新的人鱼，就像无名也是全新的无名，几千字的《东亚往事》，只在《无名》的一场化妆间戏里留下模糊的影子。

但无论最终呈现什么风格，这部《人鱼》，一定会是部很美的亚洲风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