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上半年上了一门“变态心理学”的课,那时候写了这篇影评,我就放在这里怕丢了,什么影评也没写过,以后希望自己多写一点在本子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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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部电影当时自然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本片还有一个名字叫《如何达到性高潮》,匪夷所思,并没有太多性暴露的成分,过程中也感动得想哭,有多久没有这么认真地做手工了,有的时候便是草草了事,比如我想如果我要做那个假手抚摸自己的仪器,既然外面都戴上了蕾丝手套,我断不可能再去一个一个细细地给那假手涂上女主播同款指甲油。在这个世界上活了这么多年,我理所应当地认为这部电影里面有六个变态,认真地做手工,认真地失身,达到极乐巅峰,峰回路转地颓废。第一次意识到这世上有一些类似恋物癖好的匪夷所思的事情的时候,大概是高二,年轻的时候会看报纸。报纸上看到,故事是这样的。一个男人的女朋友头发又黑又长又直,他们相爱了,一天女人把头发剪短了,男人怒了就和她分手了。男人又找了一个头发又黑又长又直的女人做女朋友,并且似乎表现出对那头发异样的依赖,还说要剪下一小截作为收藏。他女友也并不以为意。直到有一天,女人偶然撞到男人手里握着那截头发在性自慰。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毫不犹豫地将这个人看成变态对待。现在我长大了,看了更多故事,要是谁没点癖好反倒是不正常了。像老师上次说的,前戏很重要。我也听过一些看法,大多数女性在床上几乎都是在装高潮,女性在床上更多是成为了男性的附庸。我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经历所以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但我可以清楚地记得小的时候确实有一些奇怪的癖好,像是记得自己明明做了一个梦却想不起梦的内容一样,可能是咬手指,或是一下午躲在卫生间里吹肥皂泡,随着其他人对我的影响我一直在改变和剔除它们,现在看来,那都不是事儿,所以挺遗憾的。
恋物,多么美的两个字,用自己唾液揉和的小面包球,轻触在皮肤上的密密麻麻的钉子,动物毛皮毛毛滑滑的触感,真的是爱死他们了,真的是爽死了,所以想要去合二为一,这是过分的性与爱。我认为为什么观影过程会觉得有些恶心有些人甚至说看得我都性冷淡了,大概是因为仪式感,许多中年危机的人在谈到两周一次的性爱充满了麻木,而性在我看来,偶然性是非常有意思的,在哪看上了一个小妞觉得不错然后一夜情了,那么这个美好夜晚也许在将来的日日夜夜不断浮现在你眼前,但是女邮递员脑子里塞满了面包球后出现的神圣光芒,会飞的鸡头男人,以超人之姿鞭打人偶的女邻居,电影音乐里优雅的交响乐,拍摄镜头常又有居中对称,都暗示了这种仪式感。常常被误解为是肮脏的性与神圣的东西联系起来,这样的反差确实会引起一些。。。不适。
另外有关孤独和自由,电影展现六个人自己跟自己玩的一些具体细节,寂寞得不像话。并没有台词,意味着,即使他们相遇了,也不愿选择交流。鸡头男人在书店老板那里买书的时候,被书店老板注目,便立刻放下钱离开,他请女邻居帮忙杀鸡,也只是眼波流转,嘴巴都未曾动一下,突兀的只是鸡的声音。女邮递员请人签字的一系列娴熟动作,也像是在拒绝任何的言语交流。“请你快一点签字吧,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流的必要。”我认为她是这么想的。这种感觉我是有的,小的时候尤为强烈,那个时候比较内向,一个人去商店买东西,紧脏,一个人打车,碰到太会侃的司机,心里就狂喊,保佑这一切快点结束,让我跟别人寒暄,简直是折磨我。这种拒绝与人交流的人,更多的只是想要从社会上逃离,消失,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才觉得自在和愉悦。他们专心致志于捏面包球,做自摸机器的时候,十分敏感其他人的存在,不断警觉地望向四周,他人即地狱,我想起了萨特这句话 萨特认为,对每个人来说,总是会把他人看做客体,即使他人同样有主观性,可他人在每个人眼里都被物化了, 萨特还认为,他人的目光不仅把“我”这个自由的主体变成了僵化的客体,而且还迫使“我”多少按他们的看法来判定自己,专心修改自己对自己的意识。我们在现实中常常身不由己,这个阻碍就是“他人”的目光。“他人”的目光是可怕的,它肆无忌惮的干预我的选择,使我在选择的时候犹豫不决、甚至被迫做出我本不希望的选择。我开始明白为什么这部电影的标签是一步关于解放 关于如何获取自由的电影,我想正是因为影片中的人主动或被动的孤独,拒绝或无法与他人交流,抑制自己的社会性,空虚寂寞冷,也正因如此,并没有受到太多他人对自己的影响,而得以保留下来这些奇奇怪怪匪夷所思的癖好,可能这样,才算得上是真正自由。因而我认为这样子的孤独其实是自由,他们很快乐。

极乐同盟Spiklenci slasti(1996)

又名:如何达到性高潮 / Conspirators of Pleasure

上映日期:1996-08片长:82分钟

主演:Petr Meissel Gabriela Wilhelmo 

导演:杨·史云梅耶 编剧:Jan Svankmajer